拖了很久终于复健的一次更新，高科技战争真是太难写了QAQ。

前文戳这里→第二十六章

关于本章设定的一些说明：

复仇者内战由漫画和电影背景杂糅而成，导火索是索科威亚事件，此时奥创尚未被消灭，人民要求用再生摇篮治愈甚至复活索科威亚的牺牲者，并对复仇者做出审判，复仇者因此分裂，神盾局初期支持以钢铁侠为首的注册派，在本章哗变，欲彻底消灭复仇者，夺走摇篮。绯红女巫、快银没有加入复仇者联盟。托尼制造克隆雷神、史蒂夫和托尼握手时双方趁机攻击均为漫画原梗，在此借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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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第二十七章
　　
　　“翻吧，我对你们的事没兴趣。”Natalia眯起弯弯的眼睛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这也难怪，她和Foster狼狈为奸，自然会先我一步，读到Foster博士宽宏大量的序言。
　　
　　“你不想做神后了？”我随口讽刺道，顺势翻过了两章以求保险，毕竟让别人看着自己前世的床笫之欢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，更何况那位不争气的小王子竟然还没争来主导权。话音刚落，那道尖锐的目光落在我侧脸上，我立刻后悔了。得罪她没什么好果子吃，何况就算是最无耻的混蛋，也不能因为一个小姑娘被人奸污而责怪她。我张了张口，在心里说了句抱歉，自觉对得起良心，便沉默地低下头去。
　　
　　“你这样子，我真不敢确定你到底是不是Loki了，”她换上了温和的笑靥，单手支着下巴，“别同情我吧，你看，今天之后，这个世界上只有别人欠我，就算有个例外，我也不希望那个杂碎是你。”说罢，她看我半天都不吱声，自己也觉得没意思，便也低头看书。所以，我猜她不知道我悄悄抬眼瞥了她一眼。
　　
　　那是我唯一一次觉得，她像个失去王冠的公主。

　　
　　<Chapter30 奔狼——博拉吉的自述>
　　
　　在与海拉的恶战之后，我们姑且把目光从哀鸿遍野的神域移开。第二部“奔狼时代”已经结束，是时候停下脚步休息片刻了。对于你们，九界的朋友们，或许会担心海拉的阴谋波及你们的世界。但我必须提前告知的是，故事远没有结束，我如今困守这个尘土漫天的军营奋笔疾书，也不是冥界之乱的结果。
　　
　　假设我没有写下之前的那些文字，我也许会无聊地戏弄你们，在这令人屏息的关节告诉你们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——最恶劣的事都出自最恶劣的血液，是洛基缔造了这一切。但不幸的是，我相信连你们看到这里都难以保持对宇宙级战犯的恨意，更遑论亲耳从索尔口中听到这一切的人，是我。
　　
　　说的有点儿多了。在这部传记里，就算是作者也没资格登场，何况我还是阿斯加德的御用文人，在作品里浪费笔墨说一些废话是绝对难以饶恕的行为。但请你们赋予我最后一点权力吧，要知道，如果我不写下这些话，我不敢保证在战场带来的巨大压力之下，还能否坚持写完这部书。
　　
　　现在是深夜——又是一句废话。最新战报，在我们收复乌尔维克，重伤芬里斯后，苏尔女神就惨遭愤怒的魔狼吞噬，这意味着我们永远失去了太阳，除非我们将凶手的血洒满太阳神车，才能重选出新一任太阳神。
　　
　　然而，虽然太阳已经离我们远去，光明却依旧和我们站在一起。喏，他就在军帐外，金发依旧焕发着耀眼的光芒，穿梭在疲惫的战士中间。我发现他格外喜欢往英灵战士的堆儿里扎，还因此开玩笑地问过，是不是死人让他更有安全感。
　　
　　“我更喜欢新生命。”雷神认真地回答我。现在看来，他没骗我。
　　
　　我搁下笔，探身到军帐之外，以确认索尔怀里抱的的确是个婴儿。他笨拙地摇晃着那个孩子，所过之处，战士们都发出善意的笑声，他也尴尬地一遍遍解释道：“这是我的侄女。”
　　
　　当他经过我面前的时候，还没等他解释，我就抢先一步指出：“侄女是兄弟的孩子。”他灿烂的笑容瞬间消失，脸拉得老长。
　　
　　“不好笑，博拉吉。这是我战友的孩子。”他严肃地指了指远处的英灵战士，“他临死前特地嘱咐我照顾好他女儿。”
　　
　　我接替了洛基，每天以嘲讽他的一切决定为己任：“中庭朋友？我以为你说过你不会再选新的英灵战士呢。一旦英灵战士被海拉消灭，你忍心让他被囚禁在尼尔夫海姆，直到世界之树崩塌？”
　　
　　“他们自愿的，”索尔耸了耸肩，看得出他也不那么高兴接受这几个志愿兵，“他们希望用战斗弥补自己的错误，而不是转世回到地球，面对曾经互相背叛的朋友。”
　　
　　“你该讲你们在中庭的故事了。”我提醒道，最近他一直在逃避回忆，我也本能地感觉到，也许故事到了急转直下的时候。
　　
　　索尔摇头，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，感觉好像整个天都压了下来一样：“我不想讲，也不知道怎么讲。从海拉逃出地牢起，我就留下率领军队抵挡冥界大军了，是洛基一个人去的中庭。”
　　
　　我立刻声明：“你和他吵架了？离家出走？诗神从来不写这些恶俗的家长里短。如果你告诉我神域毁于你的家庭暴力，你就等着你的下流形象流传九界吧，雷神。”
　　
　　索尔对我的威胁置之不理，远眺向断折的彩虹桥。其时流水潺潺，每天都有无数艘小船顺流远去，我们不敢点燃灵船，生怕暴露军队的位置；我们甚至不能放飞水晶球，给烈士们一个像样的葬礼。索尔走神的时候经常看那个方向，我不知道他是在怀念洛基纵身跳下的一幕，是怀念他离去的父母，还是在用那些无声离去的灵船提醒自己，究竟是谁造就了如今的一切，是谁放出了囚禁的恶狼奔逃四野，是谁让神域支离破碎，是谁正隐匿在黑暗中的某处与他为敌。
　　
　　“他给我带来了一个侄子或者侄女。”正当我以为他要用沉默对付我的时候，他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了这么一句。我还没回味过这句话的意味，他便继续看望受伤的战士们了。
　　
　　我已经隐约猜到了故事的走向，因此我也知道，比起索尔的讲述，我更需要找另一群直接参与这段故事的人谈谈。
　　
　　英灵战士们正聚在一起畅饮美酒，现在，他们是军队里最拿得起放得下的一群人。我费力地穿行在其间，拍了拍其中一个经常和索尔一起出现的战士，他回过头时，我胸中立刻涌起一股自豪之情——毫无疑问，我一看到他的脸、他的神态，立刻就知道了他的身份，他和他的战友们曾经无比鲜活地在我笔下与索尔恣情欢愉、并肩作战，从某种角度来讲，他是我的角色，我对他们比对自己还要熟悉。
　　
　　“你好啊，我想你就是克林特·巴顿？我是战时史官，也许你愿意给我讲个故事下酒？”

　　
　　<Chapter31 哗变>
　　
　　“头条：超级英雄内战一触即发，究竟是救世主还是灭世者？”
　　
　　克林特折起报纸，长叹一声，倒回到摇椅上。劳拉接过报纸扫了一眼，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　　
　　“还是放心不下？现在没有人需要你拯救世界。有那么多你的老朋友都参与了内战，我真想不到队长会在握手的时候往托尼手心放干扰器，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索尔杀了歌利亚……他不远万里地回来，就为了不痛不痒的地球法案？真搞不懂。”
　　
　　“报导不尽不实，双方都在夸大对自己有利的证据，”克林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，突然后知后觉地捕捉到了她话里的什么东西，猛地坐起身来，“可是……如果不是索尔，又是谁杀了歌利亚？”
　　
　　“或许是九头蛇，诸如此类的反派组织总是层出不穷。报上说托尼前些天还吸收了一群恶棍加入他的队伍。”劳拉耸了耸肩，抱起刚出生的女儿哄着，“如果连我都能想到，别人一定也能想到，不需要你去提醒他们，对不对啊，莉亚？”
　　
　　克林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，又抓过报纸翻了两页，继续看完那些关于内战的新闻。看来钢铁侠一边暂时占了上风，托尼再次为纽约和索科威亚道歉，并反复强调当务之急是消灭奥创和再生摇篮。听起来很没骨气，如果在原来，克林特会说这是“军火商的嘴脸”，可他现在笑不出来，也没人和他互相嘲笑了。
　　
　　与托尼一起出席听证会的是娜塔莎，他女儿的教母，这两个有相同名字的女性总能在关键时刻左右他的决定。她的风格比托尼更直白辛辣，他倒是相信这番话的确出自娜塔莎之口：
　　
　　“人民需要道歉，也希望保留再生摇篮，但我认为当务之急无疑是阻拦奥创。两方的争端并非是用道歉和保留摇篮争取民意的幌子，无论最后哪方做出妥协，所有复仇者都无疑会做出一致的选择，我相信我们殊途同归。而关于生与死的看法，我想相较队长而言，新加入我们的索尔更有发言权。”
　　
　　从索尔第一次参与内战至今，已经过了两天，克林特依旧无法接受他杀死了一位战友的事实。由于他本身既是复仇者，又是阿斯加德的代理国王，当局暂时无法对他的行为作出任何制裁，托尼巧妙地利用这个优势，让一些拥有超能力的恶棍打着“阿斯加德公民”的旗号加入内战。克林特翻来覆去地盯着站在托尼和娜塔莎身后的雷神，他的容貌与索尔别无二致，可他身上冰冷的气息出卖了他。
　　
　　那绝不会是索尔。无论索尔经历了什么，冥界之乱、父王沉睡还是囚犯暴动，都不可能把他变成这样。克林特疲惫的目光不经意地滑了下去，却突然注意到了照片角落的一个影子——那个人的身体没有入镜，可仅凭他的影子，一个意味着邪恶、不祥的名字就立刻跳进克林特的脑海里。如果真是他，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了。
　　
　　因为无论洛基做出什么，都不足为奇。
　　
　　“劳拉，你把我的作战服扔到哪儿去了？”克林特冲厨房的方向大声喊道，他的妻子不快地探头提醒道：“我认为你不需要那玩意儿，亲爱的。你已经退休了，我随时可能出去做采访，你的工作是给莉亚换尿布。”
　　
　　“和退休没关系，”克林特一跃而起，摘下墙上的弓箭，翻箱倒柜地找着从前的战衣，“这是私人恩怨，亲爱的。就算我已经躺进棺材里，看到这个混蛋卷土重来，我也会第一时间坐起来问你要战衣。”
　　
　　劳拉突然停止了切菜。她把菜刀放回刀架上，带着一身烟火气，严肃地扳住丈夫的肩膀：“索尔亲口告知了他的死讯，你脑子糊涂了，克林特。”
　　
　　“只要是从索尔嘴里说出来的，关于他的消息，全都不可信。我他妈早就看透这大个子了。”他没好气地说，吻了吻妻子的头发，“如果真的是他回来了，我们也许能阻止内战。”
　　
　　在鹰眼换上被新款凉鞋和开裆裤压出褶的战衣后，他分别亲吻了妻女，按照每次离开的惯例，接吻时向后射出一支系着绳索的箭，来去匆匆地消失在窗外。劳拉把女儿放在摇篮里，将桌上的报纸揉成一团，似在喃喃自语：“宝贝儿，你看到洛基了吗？我只看到了你的教母。”
　　
　　复仇者大厦外的咖啡馆，托尼悠闲地喝着咖啡吃着点心，含糊地对面色不善的来客说：“坐在自己家门口吃喝有利于民意倾向，看起来总比那帮人四处流窜好。”
　　
　　“那是你和当局逼的。就算没有内战，你也天天坐在家门口吃吃喝喝，”克林特一针见血地指出，“权限给我，你继续吃。”
　　
　　“什么权限？”
　　
　　“少装傻。从前的所有权限，我要回大厦。”
　　
　　“可星期五还没来得及给你准备好一间育儿室。”
　　
　　“洛基回来了，他跟索尔一起来的，对吗？”
　　
　　托尼好像被蛋糕噎住了，埋头喝了几大口咖啡，才低着头反问道：“他给你托梦了？”
　　
　　“少扯淡，我不想现在就跟你来一场内战。”克林特尖锐地直视着他，“赦免洛基，这是索尔提的条件？托尼·斯塔克，我比你更清楚洛基是精神控制的大师。索尔做不出那种事，他宁可伤害自己都不会杀死战友。如果你不希望更多人像歌利亚一样死去，就给我放清醒点。还记得复仇者联盟是怎么建立的吗？洛基回来，哪怕他还什么都没做，我们只需要把这个消息公之于世，就能同时挽回民意和这个团队。这是最后的转机了。”
　　
　　尽管托尼放慢了速度，还是吃完了面前的东西。现在，他不得不迎上克林特的目光。
　　
　　“好，你给我听清楚。比民意、团队重要的东西多得是，如果你的眼界也像队长一样，不妨现在就加入他——他也知道洛基的事，老冰棍受的惊吓不小。现在，回家去，好好琢磨琢磨为什么我们都闭口不言——”
　　
　　“娜塔莎……”
　　
　　“守着再生摇篮。”
　　
　　“放屁，你肯定把这活儿派给幻视。”克林特起身就走，托尼刚要拦住他，复仇者大厦内部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，火焰挟着巨大的气浪从大厦内部喷涌而出，似乎来自一层。托尼立刻召来战甲，克林特同样把对妻子的承诺抛诸脑后，下意识地弯弓搭箭，瞄准爆炸源，摇摇欲坠的大厦内，娜塔莎和幻视依旧没有现身。
　　
　　钢铁侠迅速逼近火势最猛烈的地方，射出急冻光线，好整以暇地吼道：“你他妈还是回来了，鹰眼！他们想这么毁掉再生摇篮，做梦！”
　　
　　克林特刚要说话，他们耳畔突然劲风一紧，托尼迅速飞向半空，接住力道强劲的星盾，被冲力砸得倒在地上。街道尽头，史蒂夫正站在最前列，猎鹰已到大厦顶层盘旋，欲破窗而入，却被荡出窗户的蜘蛛侠踢个正着。
　　
　　“我以为你们能有点让自己配得上自由的举动呢，”托尼气急败坏地冲他怒吼，“而不是在这里毁掉我们苦心为复仇者营造的一切！”
　　
　　“放下武器，我们是来谈——”
　　
　　“上次我放下武器和你握手有什么好下场？！”托尼胸前的反应堆突然豪光大放，瞄准了美国队长的额头，后者迅速按动腰带上的按钮夺回盾牌，扛住他一记重击。振金的密度碰上如斯磅礴的能量束，两人俱后退几步，托尼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没了怒火，取而代之的是铁甲般的冰冷，“别去按那个该死的按钮，脱下我给你的装备，你不——”
　　
　　史蒂夫却没有理会他的命令，高声打断道：“突袭大厦的是神盾局，托尼！”
　　
　　钢铁侠依旧保持着瞄准的姿势，却没有发射能量束。帝查拉和斯科特原本正在缠斗，此时也同时停手。史蒂夫迅速说了下去：“玛丽娅·希尔已经背叛了你们，当局命令他们与异人族和变种人们共同夺回再生摇篮。我们必须阻止他们！让彼得离开窗户，让你的人立刻销毁——”
　　
　　“说得好像我们几天前是闲的没事，关起门来打架，”托尼的声音依旧是冷漠的，“奥创仍在逃窜，索科威亚的善后至今没有起色，而你们在做什么？我宁可去对付一百个变种人，你们这支正义之师不妨把奥创销毁，我们各司其职，之后再来谈判。”
　　
　　“托尼，你现在说这些是毫无——”
　　
　　“想听有意义的？再生摇篮现在不能销毁，没得商量。”
　　
　　“那也不能让它落到希尔他们手里！”
　　
　　托尼歪了歪头：“你以为楼里是谁在保护再生摇篮？”
　　
　　“幻视他——”
　　
　　“不，不是幻视，”托尼隔着面甲笑了一声，“是索尔。”
　　
　　美国队长突然急冲直上，怒吼着将星盾砸向托尼的反应堆，打了后者一个措手不及，连连倒退几步，险些跌入火海，却被史蒂夫一把抓了回来，再次挥动盾牌砸向他的面甲，咆哮道：“你疯了，斯塔克！那不是索尔，那是个怪物！它会毁了我们所有人！”
　　
　　托尼刚要还击，咄咄的子弹击碎玻璃，从楼内急射而出。史蒂夫迅速将托尼扔到后面，举起盾牌护住头脸，克林特就地一滚，躲到一辆被炸得翻了过来的汽车后面，神盾局的人马呈扇形包围住大门前，军用直升机在上空盘旋喊话：“复仇者们，立刻停止暴力行动，放下武器，交出再生摇篮。”
　　
　　“他妈的政客！”此时宣扬如此言论，无异于把复仇者塑造成一群不受控制的暴徒，克林特顾不上暴露位置，向意欲降落在大楼顶上的直升机射了一箭，猎鹰和蜘蛛侠一个缠住机翼，一个踢碎直升机下悬挂的喇叭，克林特刚要起身闯进大楼，就被枪林弹雨挡了回来，子弹擦过他的手臂，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。他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脏话，不远处掩体后的队长突然叫了他一声：“鹰眼，至高点控制！托尼，叫楼内的人支援——”
　　
　　“能出来的都出来了，你他妈还真指望我们这边单挑一百个变种人？”
　　
　　克林特插嘴道：“我们还有索尔，如果他还有半点神智的话——”
　　
　　“他妈的那根本不是索尔！”史蒂夫居然骂了句脏话，双眼冒着怒火，凝视托尼残损的面甲，“杀了歌利亚的是个克隆的混蛋，他玷污了雷神之名！你最好告诉我们，你已经关闭了他该死的程序——”
　　
　　“我让他保护再生摇篮，如果神盾局攻上摇篮所在的第十三层，他就会攻击所有胆敢靠近的人。”
　　
　　话音刚落，只见一道闪电如火球般从天而降，霎时间将大厦一角劈碎。电流化作实体，如银色巨蟒一样从十三楼一路蔓延而下，所到之处，窗玻璃碎裂成末，墙体仿佛一下子成了半透明的，倒映出突袭者被电流击中瞬间的死状。
　　
　　“别告诉我这冒牌货也能举起锤子！”
　　
　　“好消息是他不能，坏消息是他他妈的不需要锤子，也拥有索尔的能力。”
　　
　　克林特搭好一支连着绳索的箭，吼道：“神盾局在向底层撤，你们去阻止他们，给我个什么阻止那个假货的办法！”
　　
　　“控制室，”托尼索性把千疮百孔的掩体砸向紧跟在突击手后的变种人们，气喘吁吁地说，“中断反物质湮灭，或者修改指令——你他妈肯定不会，所以，中断它，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
 @莉莉白  @馅饼君  @兰若望  @纷纷FIN-话不多说李子拿来  @是洛基不是落姬  @白昼如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