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y、🐛呀:薄天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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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复联全员】我在圣安东尼医院当护士-1

一篇医疗背景的文章(情景剧),多人物多cp,也是我第一次写群像故事,希望大家多多包涵,也希望大家以后看病的时候对医生们多多包涵。

本文中一切病例、人物,要么有参照,要么是本人学贯中西(x)的瞎编乱造。我没上过临床,婉拒医学研讨,欢迎推荐参考资料。

tag是本文可能出现的cp,正文会分单元,到时候到哪个单元,打哪个tag。

预祝我自己生日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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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在圣安东尼医院当护士
  
  文/薄天游
  
  001 圣安东尼医院的前世今生(1)
  
  圣安东尼医院始建于三十年前,算是一所起步晚的医院。它之所以能雄踞A国全科医院的top20,全靠首任总裁霍华德·斯塔克不懈地投入资金。正所谓“有钱能使鬼推磨”,资本的力量让各路医生专家们纷纷前来投诚,美其名曰“为了使用更先进的器材”,“为了与国际接轨”,实际上为的是啥,大伙儿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,应该心知肚明。就这样,圣安东尼医院平稳地发展着,直到几年前,霍华德全面卸任所有职位,由他的儿子安东尼·斯塔克接任医院的总裁。
  
  安东尼·斯塔克,通常更喜欢被称为托尼,因为他的名字实在和医院的名字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据说当时霍华德创立医院时,原本预备好了几个霸气侧漏的备用名,什么“神盾医院”、“天锤医院”、“复仇医院”,字里行间都涌动着一种“谁敢闹事试试”的硬气。可惜几经调研,十成里有十二成的患者都不愿意来有着上述名字的医院就诊,霍华德只好被迫改弦更张,收起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,打算沿用斯塔克集团的金字招牌给医院命名。可“斯塔克”背后也未必全是荣光,霍华德在A国资本市场的地位,有如独立珠穆朗玛峰之巅,登高必然跌重,山头冷风更烈,一不留神就能给他吹个跟头。以他的本意,这家医院应该是能在他从金钱教父的宝座上跌落时,能接住他的消防气垫。因此,如果冠名为“斯塔克”,本身就把医院树成了一个任人瞄准的靶子。最后,他终于从忠心耿耿的管家艾德温·贾维斯口中,听到了迄今为止最正常的建议。贾维斯先生坦言,他和待产的妻子选择圣玛利亚妇产医院并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理由,纯粹是看上了这个名字意头不错,在一众XX附属医院和XX市第N医院中,别有一种温馨。霍华德是个无神论者,让他在圣玛丽和圣约翰中间做选择可不是件容易事,因此他干脆大手一挥,给自己刚出生的儿子安东尼·斯塔克的名字前头强行加了个“圣”,就这样递交了申请。
  
  所以我们重新开始介绍——托尼·斯塔克,医院的现任总裁,仅仅在斯坦福大学攻读商学和工程学博士时,跟着室友蹭了那么一两节医学理论课,就常常恬不知耻地要求我们承认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内行。我真不明白他哪儿来的勇气,敢混在他爸用重金砸下来的世界一流医生中间吹牛逼。
  
  接下来我要提到的就是这些“世界一流医生”。有时候人们总喜欢把“一流”看做一个无生命的偶像,一个符号,却忘记了他们也和你一样有血有肉,有自己的生活。你不喜欢加班,他们也不喜欢加班(虽然他们不得不加班);你不喜欢在短信里收到一个上世纪的笑脸表情,他们也一样不喜欢;你上大学的时候挂科……好吧,在这一点上你们还是不一样的。
  
  首先我要说的是医院的元老级人物,霍华德留在托尼身边的一枚钉子,史蒂夫·罗杰斯主任。他是霍华德招来的实习生,那时候他还是个没毕业的小年轻,但霍华德就看好他的韧劲儿。事实证明他的眼光是对的,罗杰斯毕业入职后,迅速崛起为门诊部的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虽然他不爱发表论文和著作,但他治病几乎没出过半点差错,连他经手的感冒都比别的大夫的感冒病人好得快两天;虽然他的门诊号永远是最少的,因为他问得实在太细了,细到你一天喝几杯水,一周洗几次头,但令效率至上的霍华德意外的是,正是这种态度,让他被所有病人交口称赞,就算是最嘴碎的老太太要抱怨排队时间长,也会先贴心地帮亲爱的罗杰斯医生关好门,再带着一脸怜爱,用少女的娇嗔口吻责怪他两句:“你说说这个罗杰斯医生怎么这么多问题,也不知道他口干不干,这小护士们也不张罗给他倒杯水去……”要不是霍华德退休的早,医院恐怕就要改名叫圣史蒂夫医院了。
  
 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条职场定律:每个单位都有一个踏实认真到家的老实人,比如罗杰斯;相应地就有一个一出生就躺赢的天才,就像我们这儿的索尔·奥丁森。对于奥丁森的背景,我知之甚少;但对于他在手术台上的丰功伟绩,医院里人尽皆知。他是我们的一把金牌手术刀,他能提出最新奇的方案,也能切下最扭曲的肿瘤。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,他就像个神仙,带着满脑子九霄云外的奇思妙想,来到这个医院普度众生。我不是说他比其他的医生强出多少,相比技术,他的态度更像个神仙,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他跟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医生都不一样,就好像他天生就是为了穿这身白大褂一样——我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,反正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认识,以后你们自然会理解我说的这种“神仙气质”。目前我能想到最好的佐证就是,几乎整个医院的小姑娘都会为他着迷。他长得的确高大英俊,像活过来的古希腊雕像,我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另一条与职场定律相对的恋爱定律:一个地方里最帅的男人和最美的女人之间总会发生些故事。因此他搞定了让男人见了会心动,女人见了会变弯的护士长,我的顶头上司,简·福斯特。不过我需要特别提醒你们的一点事,我刚刚说“几乎整个医院的小姑娘”里,不包括下面这位——
  
  娜塔莎·罗曼诺夫,麻醉师,我的俄罗斯套娃……呸,俄罗斯玫瑰。她是这个医院里跟我最亲的同事,正是我把娜塔莎引荐到了这儿任职。麻醉师一向是各个医院极紧俏的人才,又要胆大又要心细,一台手术下来比医生费得劲还多,何况我后来才知道,娜塔莎在俄罗斯也是数一数二的麻醉师,连总统出访都带过她做保健医,待遇薪水都是一流的,只不过工作强度太大,她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,或许是怕累出一脸褶子,决心辞职不干。我歇年假的时候去布达佩斯旅行,在匈牙利国家歌剧院遇见了她。在见到她之前,我悔得肠子都青了,为什么要花三十块钱让人给我设计自由行行程,又为什么要花三百块钱买一张歌剧票,坐在这里睡觉。那场歌剧是法语,我连它的题目都不知道是什么,还没等台上的歌唱家把嘴张成一个O形,我的上眼皮就和下眼皮黏到了一块儿。这时,我旁边的红头发姑娘——娜塔莎,还以为我是因为看不清舞台而懊恼,好心地把望远镜借给我。我坦言自己压根儿听不懂法语,于是她又分享给我一只耳机,我们俩就凑在一块儿,举着望远镜,听着同步翻译,故作高雅地听完了整部歌剧。走出歌剧院的一刹那,一种即将恋爱的感觉如冷水一般浇遍了我的全身,我突然无比振奋,仿佛看到全世界的桃花同时在娜塔莎背后盛开。我向她自我介绍,说我是A国圣安东尼医院的护士,来这里歇年假。说完,娜塔莎的眼睛张得像歌剧家的嘴一样圆。我正打算不厌其烦地解释男护士也是医院很吃香的存在,她突然难以置信地吼道:“居然有医院能歇——年——假?”
  
  女士们,先生们,我要自豪地向你们宣布,我们圣安东尼医院不但有年假,还能带薪休年假。此外,只要不是你负责的重症病人出现紧急危重状况,或是有罕见病症需要会诊,作为医生的你完全不必担心在和恋人接吻时被工作来电打断。就是这样一家人性化的医院,让娜塔莎放弃了总统保健医的身份,以及和我开展一段浪漫欧洲行的机会,风风火火订了机票回到A国,顺利通过我院的面试,成为了我的同事。
  
  天呐,我当初都说了什么啊。一朵原本只盛开在我面前的俄罗斯玫瑰,现在来到了这里,我的竞争对手瞬间以指数增长。其中有一个最棘手的家伙,是医院科研处的主任,布鲁斯·班纳。他的名字和头衔听起来都有点油腻,远不及我一个阳光开朗暖心的男护士给人留下的印象,但即便作为情敌,我也不得不公正地说一句,他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种人。布鲁斯是我见过最好脾气、最阳光开朗暖心的文化人。他是托尼的同学,被誉为斯坦福大学最聪明的人(托尼说的),自打他来到科研中心,我们就从来没担心过年终科研成果报告这回事儿,布鲁斯每次都能做的漂漂亮亮、洋洋洒洒,你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悄没声儿地搞出了这么多研究,连PPT都是他自己设计的。布鲁斯每天看起来都悠闲而惬意,端着杯养生豆浆,从一楼溜达到七楼的科研中心,微笑着和每个人打招呼,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。每年年底,他都要去贫困地区或战地做一次为期一个月的医疗支援,雷打不动。这样一来,我们连支援的名额究竟该给谁都不用发愁了。这样一个老好人,我本来不该背地里说他“油腻”,连不食人间烟火的、时常翘班、下了班以后就消失在同事生活中的奥丁森,都乐意邀请他一块吃午饭。连他女朋友简·福斯特都没这个待遇,理由是他喜欢独立安排自己的时间。
  
  一切故事开始于布鲁斯把豆浆洒在娜塔莎身上、索尔被简打了一耳光、史蒂夫失了眠、托尼崴了脚的那一天。这是我——克林特·巴顿,圣安东尼医院年度最受喜爱的护士——的故事,也是上述每个人的故事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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